周玥说她变得越来越开朗,时锦却觉得沈佳煦功不可没。
他总这样闹她,搞得她好像也越来越幼稚了。
两人嘻嘻哈哈玩闹了一通,时锦才后知后觉听见院外的敲门声,也不知敲了多久。
她放下游戏,身上还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出去开门。
院门一拉开,一张熟悉到深入骨髓的脸庞映入眼帘。
“陈凛?”时锦下意识片脱口而出。
男人穿着黑色毛呢大衣,大衣材质很好,显然价值不菲。他身形笔直挺括,一张脸倒是俊眉星目,就像周玥说的那样,看起来人模狗样。
他见到时锦,一开始没说话,视线先在小院里巡视般转了一圈,才慢悠悠落在她脸上,就这一个举动,那股子高人一等的傲慢劲儿便从眼角眉梢渗了出来。
时锦不适地蹙眉,心想,几个月不见,陈凛还是这样令人厌烦。
两人时隔许久未见,陈凛第一句话是问她:“你喜欢这样的院子?”
时锦没回答,而是冷声问:“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关门了。”
她不想与他多说,也没必要。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过自己平凡的普通人生活,他当他的豪门公子。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当彼此熟悉的陌生人便好。
大概是性格使然,时锦总不愿与人交恶。即便内心再厌烦,她也会保留一份体面,不愿和人撕破脸。
毕竟,他们怎么说也曾同住一个屋檐下,相识有十年。
陈凛说:“我可以送你一座更大的院子,北都的四合院,你喜欢吗?”
时锦诧异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疯子:“陈凛,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站在台阶下,微微仰着头看她,眼神有些奇异:“时锦,你好像变了。”
以前她从不会这样和他说话,陈凛面前的时锦,总是沉默的、平静的、柔软的,像一只温驯的绵羊,任由他掌控。
所以陈凛从来不会想到,她竟然敢逃走。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找她,他也想过,她会不会来南迦,但在陈夫人的有意误导下,陈凛以为她去了国外,他派人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