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他的脑袋,像揉小狗那样,揉得乱糟糟。揉完了,再飞快低下头亲一下他高挺的鼻梁。
“哄哄你。”
到底是脸皮薄,亲完脸就红了,忍不住看前面的后视镜,怕被强哥发现。
沈煦心满意足爬起来道:“别怕,强哥就算看见了,也会当没看见的,是吧强哥?”
安静开车的司机强哥:“对对,我什么也没看见。”
时锦:“……”不说还好,说了更羞耻啊!
见她神色变化,沈煦连忙转移话题:“姐姐这几年一直住在南迦吗?”
转移话题也没用,刚刚他就是在故意逗她。
时锦悄悄伸手掐他手臂,明明没用多大力气,沈煦便已夸张得皱起脸,让她忍俊不禁。
“好了。”时锦不跟他贫了,说,“我一直在那,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也没别人跟你说吗?”
这也是她的一点疑惑,很难想象,他很多同学都在那,难道也没人跟他提过她?
闻言,沈煦神色讪讪:“我离开南迦后就换联系方式了,那个地方……对我而言是非常痛苦的回忆,不论是你还是婆婆,因为太痛苦,所以想要抛弃过去,从那之后我和南迦的朋友都失去联络了。”
“原来如此……”时锦恍然。
难怪周凯那次说,找他他不回消息,原来是联系不上。
“那姐姐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沈煦忽而问,眼神很委屈,“我这些年的行踪可不难找,你一找我,我就回来了。”
时锦看他一眼,抿了抿唇,不答反问:“婆婆每年忌日,你是不是都会去墓前放一束铃兰花?”
沈煦点头:“姐姐你知道?你也去了是吗?也对,你就在南迦,怎么可能不去?”他一皱眉,又觉得不对,“如果你去祭拜婆婆,那为什么我从来没碰见你?”
时锦道:“我都是第二天去。”
“为什么?”沈煦瞪大了眸。
“为了和你错开。”时锦轻轻地说。
此言一出,沈煦表情更愣了。
他嘴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也没说,只静静望着她,等她回答。
时锦没看他,说到底也是她误会多想。她偏着脸,低低地道:“我看见那束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