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你母妃年轻时曾前往七圣山学武，我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凰乐答道。
嘉玉插话道：“凰乐，你可知我母后是否也曾到过七圣山？”
“这……时机未到，我不便与你细说。”凰乐没想到嘉玉会突然问到斛律言的问题，搪塞了过去。
“好吧。”
“行了，既然东西已送到，那我便先走了。”凰乐起身欲走。
片刻，她又回头道：“只是不免要再叮嘱几句，玉儿，你行事要多多小心，遇到不可逆之事，便随他去。玄武，你要多研究公孙家族的事，将来有大用，遇到解决不了的事，记得找我。”
“是。多谢神女教诲。”二人起身行礼。
待他们回过神来，凰乐早已不知去向。
“凰乐，总是这般来无影去无踪。”嘉玉抬头，不见凰乐人影，感慨道。
玄武握着手中的玉珏，沉默不语。
“怎么了？”嘉玉问道。
玄武开口道：“母妃的往事，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她竟与神女有这般渊源。”
“是啊，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要一一弄清。”
“先回去吧，今日劳累，回去好好休息。”
玄武牵住嘉玉的手，拉着她走出房门。
从房间走到院外，嘉玉都没有说话。
直到要上马车的那一刻，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
却也只是一瞬，她上了马车，放下帘子，跟一段过往彻底告别。
玄武看出她心情不佳，便主动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背，希望帮她安宁下来。
嘉玉靠在他肩上，沉默不语。
半晌，她终于开口道：“我们要去哪里？”
“先送你回驿站吧。”玄武轻声道。
“不想回去。”嘉玉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玄武摸摸她的头，问道：“那玉儿想去哪？”
“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回驿站。”她今日就是突然很想任性一回。
“那好，我们去北郊的别苑。我先让人去取地图，再挖出密宝，给我们送来。四皇子那，我便差人去说，你宿在了长公主京郊的别苑里，可好？”
“嗯。”嘉玉小声应道，整个人缩在玄武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