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通。
不过系统就是好使，这就天使自在境了。
那不是离全王不远了？
提升境界是非常必要的，不仅要应对宇宙乱象，还要防止上头的无妄之灾。
但莫永夜很快就萎了，能量见底了。
系统提示，能量还有近两年的时间消耗殆尽，宿主注意收集能量。
忘了这一茬了，系统的运转也需要能量，现在又得回归系统打工人的身份了。
就在莫永夜还在打量着镜子里面的天使自在境时，咔嚓一声，未来布玛打开门，她已经在门口纠结一会了。
因为莫永夜毕竟是原时空的莫永夜。
看到莫永夜白发的一瞬间她便慌了神，急忙跑到莫永夜身旁关切询问：“永夜，你没事吧，你的头发？”
头发变白是人衰老的特征，但她瞧着莫永夜的皮肤并没有衰老痕迹。
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莫永夜笑道：“这是境界的提升罢了，不用担心，”
莫永夜眼冒精光地看着她手上的套装，
假意询问：“这是？”
实则已经认出了这是布玛珍藏的兔女郎套装。
自己还真没见过老婆们穿这套的时候，因为这衣服已经是布玛以前的着装了。
未来布玛脸上爆红，连忙将衣服藏到身后，“这是……现在的我硬塞给我的……”
莫永夜将她逼近墙壁，“你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吗？”
莫永夜的眼里充满了戏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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