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会就这么把你的小匕首插在我的脖子上吧?冬妮娅小姐?”
我边说,边强撑着一副笑,向她走过去。
“你,我,我明明捅的都是你的要害……为啥呢……为啥你……你……”
她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我,说话的声音连同身体一起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好,她开始慌了。”我心想,然后替她回答没有说完的话:“为什么,我没有死,对吗?”
紧接着,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把匕首猛地推了进去,并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出“拿首好戏”!!!
“怎样?露西的表演还精彩吗?”
放在我的手里的头颅夹着嗓子,如此对冬妮娅说道,随后,我举起双臂,将头颅向着冬妮娅靠近。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怪物!怪物!怪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冬妮娅的惨叫声就像是开了的水壶一般,无比尖锐刺耳,而伴随着这惨叫声的,则是她掉头就跑,慌不择路的狼狈背影——瞧瞧,她连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另一只的鞋跟还断了一半。
老实说,我还有点担心,她这样踉踉跄跄的,别再摔个大跟头,把自己摔伤或者摔死……
不过,转念一想,哼!我未免也还是太善良了点儿,居然关心起了她这种家伙的死活,这种家伙最好还是自己把自己摔死为妙,免得再去祸害别的兽。
“嗷呜——”
随后,我便把头颅安了回去,而皮肉接触的刹那,传来的剧烈疼痛感远胜刚才的刀伤,疼得我不由得嚎出了声来……
看来……我这边比冬妮娅,好像要更狼狈呢——抚摸着脖颈之上刚刚愈合,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我揩了揩眼泪,如此想道。
随后,我便走进了医务室。
这里虽然是医务室,但是里面的护士却看起来……不太像是什么正经的护士呢……
那是一个看起来还挺漂亮,但面相有些刻薄的雌性雕兽人,只见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团血淋淋的生肉,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无聊伦理剧,她是如此的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