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对其身份产生好奇之情的档口,这家伙仍然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有关于我的情报——就好像我来到这里之后的一切行踪都早就被他看在眼里一样。
“这还真是一种让兽不愉快的感觉啊……简直就像是上厕所都会被人监视一样。”我心想。
于是,在这种不愉快感觉的促使之下,我原本对其由感到稀疏平常但带一丝迷茫和好奇的态度,转变成了对其重视,提高警惕并恨不能知其根本的态度,我的眼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一番,但是,除了发现他这兽总是低着头看他那台具有防窥视屏幕的电子书,就连说话时也是如此,是个不折不扣的“低头族”之外,也并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端倪,似乎除了这点和他意外的知道我很多事情之外,这家伙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所以最后,在并没有经历什么思想斗争的冗杂流程的情况下,我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他:“……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难不成你一直都在监视我吗?”
而听我这么一问,他索性也停下了自己汇报有关于我来到这里之后的一切情报信息的话头,给了我一个看起来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开口道:“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针对于‘我是谁’这个问题,我也想听听你的答案。”
他笑起来意外的有些好看,像是塔图那般,但却又不完全相似。
因为塔图的微笑永远带着一丝让兽心安的暖意,而他微笑时却很奇怪,明明嘴唇和眼睛都在抿起来,弯起来,苹果肌也在上扬,牙齿也有几颗露了出来,但……
但唯独他的嘴角却是下垂的,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所上扬,宛若童话《春天来敲门》之中那老巫婆的领地一样,外面的世界全都是春暖花开,一片祥和的春日景色,但只有那老巫婆的境地,永远都是一派死气沉沉,白雪皑皑,冷风盘踞的冬日景象。
所以,虽然他笑起来也很好看,但比起塔图的笑容,他的笑容却像是深秋一样寒冷,严冬一样凛冽,让兽乍一看觉得很好看,但仔细一看却觉得毛骨悚然,就像是看了一出喜头悲尾,还略带恐怖元素的话剧。
“我知道你在走神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