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就不会提前跟我说一声吗?我这正给保尔神父治疗着呢,你冷不丁的就这么闯了进来,还真是吓死我了。”
“我■■又不是什么瘟神恶鬼,你害怕个屁啊……”
他嘴里嘟囔着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病榻上身负重伤的保尔神父,担忧不已地啧了一声,随后就把视线停在我的身上。
“干……干嘛?”
望着他那幽蓝的双眼,我有些莫名的警觉,换作是平时,任他怎么看,我都不会有这种莫名的警惕心。
毕竟,引起我们两个在烟山镇内分别开来的那场不愉快,真的让我心有余悸,天知道司瓒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能让他说出那种谬论,还想把娄鸣踢出我们的队伍。
随后,他的脸凑了过来,然后在我的额头那里一阵猛嗅。
我的额头怎么了?有沾上奇怪的东西吗?
还是说上面还残留着伽琳娜给我打扮时的廉价脂粉味,这种味道让他觉得奇怪,还是说觉得喜欢?
我揣测着他这一举动的用意,而他最后回应我的那句话却让我感到深深的惊讶。
“出那么多汗啊。”
所以……他只是在闻我额头出了多少汗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这么做……喂……”
该不等我把话说完,他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随后,一阵温热的感触从他的手心传输到了我的身上,我能感受到这是魔力的流动。
“放手啊,我不需要你的魔力!况且你本来就没多少魔力了,何必这样呢?”
我有些紧张,又有些担忧,甚至还生出了一些阴暗的想法——他这么做是不是有司瓒那家伙的指示在?又或者说,这是他为了让我与他妥协,才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因为他作为我从小到大的朋友,自然是知道我那软弱而易陷入自责愧疚的个性,所以,他才选择用这种让我欠他一个兽情的方式,来胁迫我?
而他的回复,却让我认定,我的想法,确实是过于阴暗。
“别■■废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干……你自己的魔力,难道不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出现在身体之中的吗?而且你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