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一睡醒就变了个样,真奇怪。”是问满不在乎说:“我还想是不是我特殊,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绑过来?”
“艹,是谁泄露了我的身体信息。”是问抓着头发懊恼,“我真贱,为什么要去查血型。”
她又说:“会不会是他们黑进医院的资料库吧,所以我就是那天命之女吧。”
她终于显露出一些少女的烂漫和浮夸的想象,她换另一只脚站着,“要说我有什么特别的,没什么吧,把我抓来干吗的。”
是问奇思妙喜的想象:“按照小说发展,我们就是实验体了,给我们洗脑然后为黑暗组织做事。”
霍思桥聊着聊着忍不住开始扣墙,“那会不会在邪恶一点,这跟那私人订制好香啊,根据那些大老板的爱好改造。”
“昂,可不是。”是问郑重其事点头,配合她那青涩的脸有种时空错位的奇异感。
“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到我身上,老是嘲笑小说里多么狗血,直到这盆血泼到自己头上,才发现这盆血又黏又丑。”是问把玩着自己的蝎子尾。
蝎子尾细细长长,很像是姑娘妙手编成的麻花辫,乌黑油亮的,仔细看更像是金属的质感,微端一个钩子。这种感觉很奇妙,摸上去微凉,像是摸着木制家具一样的触感,与之不同的是尾巴可以动。是问适应了好久才适应了这条尾巴。
和自己长在一起了,不接受也没办法。
突然她有了个想法,“你要看我尾巴吗?”
“啥?”
“你要看他们做的,我的眼睛和牙齿很难看出来,只有尾巴。”
霍思桥慢吞吞点头,“我看看吧。”他要看看他们在他妈的实验所干了什么。他忍不住握紧拳头,牙尖正好嵌入下牙槽里,眼眸低垂。
利尔德在做什么?
接着他看见是问慢慢后退,倒着走,她在他的眼里慢慢缩小,直到他看到了那极其刺眼的一条黑尾。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霍思桥拼尽全力压着自己的脾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两句安慰的话:“疼吗?不要怕。”
是问奇怪的瞟了他一眼,“不疼啊,都过去多久了,谁还记得。”
一点火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