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睛，低声回应：“是啊。”
他笑了笑：“南山分店的总经理就在你隔壁，她的电脑应该也能用，你们又都是女孩子。”
“我想，她可能会睡得早……”
他轻笑，很轻的声音，只有两个人挨得足够近才能听得到。
“只是这样么？说实话。”
他就那么握着她的手，贴着她的后背，等着她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好似对语嫣的精神凌迟。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了句：“我们不可以。”
叶司勤却把电脑从她手里拿过去，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然后将她身子扳过来，起初还能保持冷静，但很快就变得热切起来。
她被他抵在墙上吻，她的后背不小心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黑暗放大了欲望，也放大了人的胆子。
她的抗拒更像迎合，她的呜咽更像欢愉的叹息。
而她每一次想发出声音，想推开他，可刚喊了一声“叶总”，就被他封住了唇。
他们从走廊里一路跌跌撞撞到了里屋，衣服成了他们最想甩掉的累赘，终于一起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双人大床上……
这一次的两个人，比第一次更加熟练，也更急切，就像久旱逢甘霖，又像沙漠遇绿洲。
而这一晚的两个人都是清醒的，事后两人也终于有了交流。
当时又是天快亮的时候，语嫣下床想走，却被叶司勤按回床上。
她说：“天亮了让人看见了不好。”
“你和你那个高中同学在一起了？”
她沉默。
“和自己的老板发生完关系，第二天去找自己的初恋男友，你对他是爱，还是报复？”
那个所谓的大客户，语嫣的高中同学，的确是她的初恋，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高三下半学期，很青涩的感情，也很快就结束了，分手是因为各自去了不同的大学。
越是这样，越容易有遗憾，多年之后再见面，是语嫣去了分店当总经理，初恋入住她的酒店，投诉地毯上有瓜子皮，两人就这么重逢了。
少年时的遗憾，在成年后，终于有了填补的机会，男人对她展开了追求。
语嫣本来不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