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我的错。”
秦娆很想发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又舍不得,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她好怕啊,害怕失去他,除了外公,她就只有他了,如果他有事,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在她出事的时候,他应该也是和她同样的感受吧。
她抽泣着说:“我告诉纪深我相信你,你不会杀人,其实我心里很不确定,因为我觉得你真的有可能会为了我杀人放火,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没有,”沈浔抵着她的额头,拇指从她眼睑下温柔地滑过。
“你最懂我,我能你杀人放火,为你丢掉底线,但是一切的前提是这些选择能让我奔向你,如果轨迹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我不会做。”
沈浔说:“那个时候,我是有过想要亲手了结她的想法,她骗我过去,其实我知道她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向警方坦白一切,我做的一切准备,只不过是想让她亲口承认车祸是她所为而已,只是我没想到她会那么疯。”
秦娆像是被打开了水阀,明明已经不想哭了,可眼泪还是一个劲的流。
“之前吃饭的时候,你和纪深在对什么暗号?”她问。
沈浔还以为两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也让她注意到了,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
“不能说吗?”她哭得打了个嗝。
沈浔心疼坏了,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仅剩的那点犹豫也被担忧给冲得一干二净。
“当时纪深来敲门的时候,我犹豫过要不要开门,如果开门,应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
秦娆抬起头来看他。
沈浔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如果你老公没你想的那么坦荡,你会失望吗?”
秦娆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我还想过如果你真的杀人了,我也等你。”
沈浔笑了笑,笑意里的心疼还没散去。
“我告诉纪深没事,是因为当时夏时微的意图很明显,她想要嫁祸给我,而我……”
沈浔顿了顿,“我也有我自己的目的,我答应你的不能做违法的事,所以我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我可以顺水推舟,是她自己用刀片抹的脖子。”
夏时微想嫁祸给他,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