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平静地说:“哦,那离婚吧。”
沈浔原本就是逗她,结果被她一句话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个位置,咬着牙在她腰上捏来捏去。
“离婚?嗯?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吧?我的字典里就没有离婚两个字,只有丧偶。”
秦娆笑着在她怀里躲来躲去,“你别挠,再挠我喊救命了啊。”
沈浔手撑在她两侧,下巴微微一抬,“你叫,叫一个试试,刚才你那么个叫法都没人听见,你当这隔音是白做的?”
他一句话说得秦娆烧红了脸,抬腿就往他身上踹,
沈浔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再踹把你腿卸了。”
“你舍得吗?”
乌黑的头发铺散在她身下,美得令人惊叹。
沈浔屈腿在她身边,低头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还真舍不得,那你就气死我吧。”
看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秦娆撑着手坐起来,沈浔顺势一捞,抱着她在旁边坐下来。
秦娆坐在他腿上,手指在他胸口那处疤上轻轻抹了几下,疤痕被周围一圈整齐的牙印包围着,是她之前咬出来的。
沈浔低头看了一眼,“还挺有劲儿。”
秦娆反驳,“是你先咬我的。”
沈浔把头埋在她肩上,“以后不准提离婚。”
“我开玩笑的呢。”秦娆安慰他。
“我知道,”沈浔握住那只手按在心口,“但我听了这里还是会疼。”
秦娆的心一下就软了,抱着他的头,手在他后脑勺的短发上轻轻摩挲着,“打死我也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