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微微笑了笑,“没事,他们相过亲,我知道。”
保姆尴尬道:“都是长辈安排的,你们俩可别因为这个事吵架。”
“不会。”
保姆说漏了嘴,后面是不敢开口了,生怕又说错什么话,说是还有事要做就走了。
秦娆靠在椅子里,坐在他原来坐过的位置上,似乎能体会到他当时的些许心境。
他绝望过吧?所以当初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开,因为他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说她难过,是有的,更多的是遗憾,遗憾没有在他最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秦娆呆坐了一会儿,把电话给沈浔拨过去。
刚响了两声就被接通,“喂,老婆。”
“在忙吗?”她听见电话里的脚步声。
“不忙,想我了?”沈浔问。
秦娆“嗯”了一声,弯着腰,手里一片树叶在地上划来划去。
沈浔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低落,问她:“怎么了?”
秦娆没回答她,反而问道:“你在干嘛?”
“走路,”沈浔说,过了几秒,他又道:“现在在看美女玩蚂蚁。”
秦娆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听他问:“好玩吗?”
这下总算是回过神了,秦娆立刻抬头望过去,看见他闲散地靠在门口的廊柱上,离她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
怪不得刚才总觉得话筒里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好像还有点回音,原来他就在不远处。
秦娆站起来,丢了树叶朝他跑过去。
“慢点儿,别踩石头缝里了。”沈浔提醒,等她近了,张开手臂把她抱起来。
顺便打趣道:“外公做的菜真有那么咸?”
之前吃饭的时候,她拍了一张照片炫耀,说在老宅吃大餐,没他的份。
结果十分钟后,就给他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说要被咸得齁死了。
秦娆点头,“两倍盐,他平时炒菜就咸,估计是太久没做饭了,把握不了量。”
沈浔抱着她颠了颠,“怪不得沉了不少,你到底喝了多少水?”
秦娆伸出手比了个数,“五杯,喝得我肚子撑死了,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