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人呢?她往雨里走,你们干什么吃的?”沈浔语气平淡,但听上去就是说不出的压力。
保镖道:“事发太突然,没想到他们忽然聊崩了,我去的稍微晚了一步。”
“我不听借口。”沈浔沉声。
“是。”
沈浔挂了电话,又打电话给护工,问今天都有哪些人来过医院。
护工一一说了都有哪些人,沈浔听后就知道是谁了。
贺子程找过他几次,他每次都找理由推脱。
家里人都了解他的性格,说一不二,贺子程不敢惹他,居然敢把主意打到秦娆身上。
沈浔冷笑了一声,这个表弟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但关键时刻脑子还不算太笨,知道另辟蹊径拿捏他的软肋。
可沈浔的软肋哪里是那么好拿捏的?
方老师和秦山把秦娆教得很好,她在青春期痛失至亲,又在她妈妈的消极引导下,依旧生得根正苗红。
连老爷子都说,秦娆这丫头,正!这个正不是指她的相貌,而是骨子里的气性。
这样的正既好也不好,和他一样眼里容不得沙子,交朋友挑剔,圈子窄,也不会趋炎附势随波逐流。
遇到贺子程那样的人,她自然是犯恶心,怪不得之前抱着他一个劲的闻。
看来,是时候见见他那个表弟了,免得其他人有样学样,都把主意打到秦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