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摸了摸自己的锁骨，“让猫儿给挠了。”
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扣子扣起来，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顾丞虽然没看清，但风月场上过来的人，一听就明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猫太野还是你不干人事？”
沈浔没搭理他，换了个话题，“帮我办的事怎么样了？”
“正想跟你说呢，”顾丞说：“你说的那事我办不成。”
沈浔：“有问题？”
顾丞哼笑，“问题大了去了，林晚澄不领我的情，我还怎么帮？”
沈浔顿了片刻，“不领情是什么意思？”
顾丞道：“我让手底下分公司经理和她对接，她直接拒绝了，我还以为是她觉得我慢待了她，亲自约她到公司来谈，结果你猜怎么着？”
沈浔看着他静待下文。
“人是来了，还带了礼物，不知道她从哪儿听说我家老爷子喜欢喝六安瓜片。”
正好服务员换了茶上来，顾丞停下喝了一口，接着说：“东西倒不稀奇，关键是这份儿心，我当时想着她都这样了，况且是还你的情，分公司的项目是拿不出手了，另外换了一个，结果她还是给拒了。”
沈浔斜靠在椅子里，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点了点，“总得有个理由。”
“有啊，怎么没有？”
顾丞放下杯子说：“她说知道是你的关系，她照顾老爷子是她自己愿意，如果接受你的帮助，初心就变了，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