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阳刚才输了,仰头喝掉半杯之后,走过来往沈浔沙发里一挤。
说:“三哥,你好狠的心!”
沈浔斜了他一眼,“让你去锻炼锻炼,怎么还练出演技了来了?干打雷不下雨,你哭一个我看看。”
温书阳忿忿然地说:“你还不如送我去非洲,那山旮旯里全是虫子,被子硬得跟烤吐司似的,盖身上都能支棱起来,还全是跳蚤。”
沈浔说:“你不是半夜发信息说你害怕吗?它们正好陪你。”
温书阳哭丧着脸,“我他妈都没跟女人睡过,结果居然被一群母跳蚤给轮//了。”
沈浔笑着掸了掸烟灰,“还有公的,我早就说过你男女皆宜。”
论斗嘴,温书阳就没赢过他,又把袖子卷起来给他看,“你看看,咬我一身的疙瘩。”
沈浔就着昏暗的光扫了一眼,淡然道:“你们爱的印记?那多多益善。”
“疙瘩不长在你身上,你当然不嫌多,我屁股上更多,你要看吗?”
沈浔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你敢在这脱,我就敢看。”
温书阳作势要脱,又收手叉着腰,“忽悠我呢,这次我可不上当了,来来来,陪我玩儿两局。”
沈浔被温书阳拉到了桌子边,一群人自动挪出了两个位置。
不是平日里各自猜点数的玩法,总共两颗骰子,加起来是七的喝一半,八的全喝,豹子返上家,毫无技术含量,全凭运气,简单又粗暴。
要是玩技术叫点子那种,这屋子里的人还真玩不过沈浔,那玩意儿就是心理战,他要是认真玩起来,能放倒一圈,温书阳他们是亲身体验过的。
温书阳旁边是顾丞,沈浔旁边正好是个女的,顶着一头深棕色卷发,时不时朝他看两眼。
起初他还没注意,一群人围坐一圈,人挤人偶尔碰上蹭上一点也没谁去追究,两圈之后换骰子的时候手上被人摸了一把,沈浔才朝她看了一眼。
今天的局没人带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屋子里都是朋友,关系稍远一点也是朋友的朋友,毕竟人家动作和态度都不算太明显,被摸个手总不好站起来大声喊非礼。
沈浔没太扫对方面子,冲对面的阿辉招手,“你过来。”
阿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