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挑拨道,“你不妨再想想是你自己嘴贱,还是故意有人引导你这么说?”
阮宝珍看着李莹莹投来的视线,暗暗咬牙,上前说道,“姐夫,莹莹之前在乡下待久了,所以沾染了些”
宋沛年冷笑一声,直接出言打断,“别,个人人品的问题,你可别空口就破坏乡下人的形象,我家念恩被你亲爹妈害得在乡下待了十几年,又受了十几年的搓磨,也不会张嘴就污蔑人。你这茶艺课修的好,厨艺也不错,又会甩锅又会添油加醋的。”
又接着道,“还有,要不是你亲爹妈换了你和我家念恩,你养父母又眼瞎放着亲闺女不要,你不也是个乡下人?”
“怪不得你们姐俩也是李家的种呢,坏的简直一脉相承。”
宋沛年骂人选择以揭老底的方式开骂,吃瓜群众也吃清楚了瓜,一时间周围都开始偷偷交头接耳。
吃瓜群众们嚼嚼嚼,有时候吧,真的相由心生,那一家三口确实长的好看顺眼些。
“够了!”
阮母突然大吼道,看着阮念恩大声道,“你今天搞这么一出,难道不就是看不惯我和你爸对宝珍好吗?觉得对你不公平吗?那你也不看看你自个儿,未婚先孕,跟一个男人跑了,丢了我们阮家一家子的脸。”
又指着阮念恩道,“你不要觉得你现在发达了,有两个臭钱傍着一个男人就有底气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永远是我阮家的种,你这条命都是我给你的。”
阮念恩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勇敢,此刻喉咙像是被噎住,一个字都说不出,眼眶也被气得通红。
过往那些噩梦再次席卷而来。
宋沛年挡在阮念恩的面前,嗤笑道,“对啊,我觉得没一个人能看惯自己的亲生父母对一个偷换自己人生的恶人、罪犯、人贩子的孩子好,而且那恶人还把她奴役了十几年。”
“就这样你们还心无芥蒂对罪犯的孩子好,并且不追究罪犯的责任,并阻止受害者追究,这事儿也只有你们阮家这种人家做得出来了。你要不要问问现场的人,谁会像你们阮家一样?”
阮母被气得心梗,她捂住胸口,被阮家人给扶住,“你、你”
阮二哥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