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厂子全村每户人都投钱进去了,关乎着回不回本赚不赚钱的事儿,所有人都不允许他出现什么差错!
最后老刘叔一锤定音,“要是有啥消息泄出去了,咱就找你老周头。”
周大爷搓着手,坐立难安,感觉浑身有虱子似的,皱巴着一张脸保证道,“我不说,我一定不说!”
老吴叔补充道,“也不能给你姐说!”
要是小德村第一大嘴巴知道了,全世界也都知道了,那还了得!
钱婶子继续补充,“也不能给你儿子女儿们说。”
老周头一家子,除了大嘴巴,就是小嘴巴,都不带闭上的,哪天不蛐蛐个啥事儿,天都要下红雨。
周大叔生无可恋做保证,“好,我不说。”
老天爷,给他一道雷将他劈晕吧,晕了就可以不张嘴了。
利润的事儿说完了,老赵叔又接着讲这次他见的外国人,不带任何其他含义,纯粹觉得长得和他们不一样,看着又觉得新奇,所以忍不住讲。
村民们也听得津津有味,根据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附和。
等老赵叔讲完之后,宋沛年才终于插进去话,“这次所有的订单加在一起,我们大约要生产几千顶假发,交货的时间大约有二十五天,这个时间是比较充足的。最主要的是辫子,两个大单,加在一起就是两万多条”
讲完了数量和时间,宋沛年又开始安排这次的生产人员,“假发的话,我们厂现有员工加班加点都能应付的过来,难的是辫子,由于没有采购那个搓辫子的机器,所以需要人工一条一条的搓”
宋沛年话还没有说完,老刘叔就插话道,“那有啥,辫子谁不会搓啊,咱村谁没有搓过麻绳啊,随随便便就给你搓出来了。”
宋沛年:行吧,搓啥不是搓呢。
又道,“回来的路上我和赵叔商量了,辫子的活批出去,一条辫子三毛钱,咱村的人谁都可以接这个手工活儿,但每条辫子都必须符合我的要求,不然就拿不到工钱。”
话音刚落,钱婶子立马反对,“哪还要钱啊,咱村自己的厂子,不谈钱。”
其他的村民也忍不住附和,觉得宋沛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