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充耳不闻,继续扔自己看不惯眼的东西,“你和爸年纪这么大了睡客厅肯定也不行,三弟和小弟那屋你们说的有重要东西不能动,反正现在嫂子也带孩子走了,你们就和大哥睡吧”
宋沛年持续乱扔,屋里乱作一团,宋母哭天喊地,宋父和宋老大持续咒骂,“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宋沛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觉得我怕吗?还有该被戳的应该是你们吧,你们能做十五,我就不能做初一?反正我这人无牵无挂,豁出去也就是烂命一条,我就陪你们耗呗。”
说完,将门一拍,锁上,宋沛年顺势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大呼一声,确保外面能听到,“呼,这睡床就是舒服啊。”
外面拍门声不断,好话与威胁之言尽数传到宋沛年的耳朵里。
宋沛年全都充耳不闻,将宋母给两个弟弟准备的新被子给剪开,扯了两坨棉花塞在了耳朵里,瞬间就清净了不少。
双手枕在头下,双脚来回晃动,看着天花板出神,思绪逐渐发散。
宋父和宋母是城里的双职工,生了一女四子,第一胎龙凤胎,生了宋大姐和宋老大,第二胎就是原主宋沛年,第三胎生了两个双胞胎男孩宋老三和宋老四。
家里孩子多,总有被忽视的那一个,往往中间这个被忽视的几率就更大。
当初原主刚一岁,宋母很快又被查出怀孕,等生下双胞胎之后,她又要上班又要看顾孩子便忙不过来,再一个吃饭的嘴太多了,他们两口子也应付不过来。
于是原主就被送回了老家,由宋老太照料,直到十五岁的时候才被送回了城里。
回到城里的家之后,早就没了他的位置,虽然宋父宋母明面上对几个孩子是一样的,但毕竟这么多年不在身边养着,两人私下对几个孩子很是不一样。
零花钱原主没有,鸡蛋牛奶和肉也都是私下偷偷给另外几个孩子吃,宋老大他们吃的时候还抱怨原主回来了,搞得他们吃东西就像做贼一样。
后面等到知青下乡时期,宋大姐嫁人,宋老大的工作早早就被宋父花钱安排好,还给原主卖惨说孩子太多,他们无能为力了,又美其名曰老大就留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