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宋异人说大商西伯侯父子出事,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疑惑与好奇。
随后就听姜子牙开口问道:
“不知兄长所说西伯侯父子,究竟是何事情?还望兄长细细道来。”
听到姜子牙的话,宋异人神色一凛,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
此时,厅中仆从们站在一旁,等着厅内宋异人的吩咐,
宋异人轻咳一声,扬了扬手,示意一众仆从退下。
仆从们训练有素,迅速而安静地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宽敞的厅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
见到仆从尽数离开,宋异人微微前倾身子,神色凝重,而后才对着二人说道:
“这事还要从冀州侯苏护开始说起,前些年,也不知道王上从何处知晓冀州侯苏护之女妲己,生得倾国倾城,貌若天仙,便传下旨意,命苏护将妲己送入宫中,苏护本是忠勇之士,对王上此举颇为不满,不愿意将女儿送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帝王家,一怒之下,便在在冀州城门口写下‘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的反诗,就此兴兵反叛。”
听到此事,姜子牙与申公豹二人也是一愣
虽说二人久居山中,并不清楚商朝的底蕴究竟深厚到何种地步,但对人族底蕴也有过不少了解,
毕竟他们那位大师伯周游可是人族最大的背景。
而且仅凭常识也能判断,一个小小的冀州侯,即便麾下有些兵力,可与庞大的商朝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根本没有办法抗衡。
但苏护竟敢如此公然叫板纣王,不知道是让人说无畏好,还是该叹他太过鲁莽。
姜子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说道:
“这苏护倒也有几分血性,只是如此一来,冀州百姓恐怕要深陷战火,遭受苦难了,百姓何辜,要因这朝堂之争,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申公豹则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嗤笑道:
“哼,空有匹夫之勇,这般鲁莽行事,不是将冀州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吗?以卵击石,实在是不智之举。”
宋异人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接着说道:
“子牙与师兄所言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