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当初盯着他们看是干嘛,明明闭着眼也能听,不一定要看的是不是?”
晚上的时候,温欢躺在床上,睡不着,抓着耀的手臂问。
耀阖着眼,笑着回复他:“没关系的,你只要想,丛估计比你更尴尬,你觉得不会这么在意了。”
“他尴尬那也正常。”
耀跟温欢想的都没错。
丛确实很尴尬。
他运气不好被流浪兽人撕掉一只手臂。
但是运气好的是留下来的是惯用手。
所以丛平时的时候生活自理还是没问题的。
他对耀跟温欢的感官其实很不错。
毕竟就算他自我心态调理得再好,一出门对上旁人怜悯同情的眼神还是会或多或少的感到不适。
但不管是耀还是欢,丛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感受到不舒服的同情和怜悯。
他们呢好似依旧将丛当成一个正常人来对待。
正常人总是希望自己得到特殊待遇。
却不知道残疾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正常人的待遇。
而不是成为旁人眼中的残废。
丛也想不出来他是什么时候在欢的面前漏了馅,或许是某次他看流的眼神?
寻找这个答案对于丛来说实在是太苦难了。
更困难的是,他觉得流或许真的不喜欢他。
丛心里面有些难过,躺在石床上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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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温欢醒得格外的早。
即便他昨晚入睡得有些困难。
但是温欢想明白了,让自己逃脱一个负面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忙起来不让自己去想那件事。
温欢决定找上门,跟白好好商量下造纸这件事。
所以,刚刚吃完早饭,温欢着急忙慌地就跑出门去了。
“白!白!白!!!”
白还刚醒,没吃饭就听见一阵从远及近的呼唤声,从外面传过来。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白打了个哈欠,从厨房里面拿出树叶然后把他亚父给做的早餐挑了几块出来包好。
“兽父亚父,我先走一步啦,欢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