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芸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难过：“乔乔妈妈这次约你出来是想向你道个歉”
道歉？这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以她对纪芸的了解，她不是一个会低头的人，何况还是对自己，一个她不喜欢的女儿。
“道歉？你想道什么歉？”
言乔喝了一口冰美式，摆弄着细长的吸管，懒懒地说。
“我知道你恨我和你爸对言沫偏心，给你的成长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这段时间妈妈也反思了自己的行为，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太望女成凤了，我希望你能和沫沫一样优秀，但是你总是在对比之下，我失了公允之心”
纪芸低下了头，看见言乔喝下了冰美式，眼中闪过一丝笑，但她的语调还是那么苦情。
“长期以往，我就更喜欢样样出彩的沫沫，对你则是恨铁不成钢，我希望你也可以变优秀，但你总是让我失望，你知道的，我和你爸就你和言沫两个女儿，言家总归是你们的，若是你们能力不足，是守不住言家的。”
言乔放下冰美式，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
“继续编，你说的我都快信了呢，纪芸，何必呢？感动自己啊，没必要，如果真希望我变优秀，在我考第一的时候你就不会对我漠视，连一句表扬的话都没有，反而去变着花样去夸考第二的言沫，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最后一句话，言乔说得格外有力，这是她活了两辈子悟出的理由，纪芸对她不好只是因为她不喜欢自己，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
言乔无数次在想，明明都是为人母，为什么自己亲妈对自己还没有半路认来的干妈好，她和原菀意外相识，但原菀却让她体会到了母亲的温暖，不管是细碎的唠叨，还是周全的照顾，原菀比纪芸更像一个母亲。
“对不起是妈妈的错”
说到这里，纪芸脸上呈现出羞愧之色。
“够了，别假惺惺的了，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的话，那我想我们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言乔起身要走，纪芸慌忙拉住了她，神色也有些失措，不能让她走，美式才喝了几口，言沫交代过，至少得喝一半才行。
“乔乔，你，你别走，我是有原因的！”
言乔忍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