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乔顿了顿，郑重地开口：“院长，您还记得十八年前在院门口捡到的女婴吗？”
院长眉间紧锁，似乎在回忆十八年前的事，太久远了，她需要想一想。
半晌，她才回答言乔：“你说的是一个出生不久的女婴吧？”
言乔点点头：“对，我想问问您关于那个女婴被收养的事。”
院长笑了笑：“说起收养，倒也有趣，我捡到她的第二天，她就被收养了。”
“那您还记得当年捡到女婴时的场景吗？”
“场景？”
“对，比如襁褓？”
言乔特意提起了襁褓，想看看院长的反应。
院长想了想，蓦地说：“我捡到她的时候她就只有一个襁褓，但襁褓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信息。”
“什么都没有吗？您再想想。”
言乔有些急迫，院长是唯一一个能带给她线索的人了，要是没有，福利院这条线就断了。
“那你让我再想想。”
“您别急，您好好想想。”
院长敲敲脑袋，不断地回想着过去。
“我想起来了，我检查襁褓的时候发现最里层有一个淡淡的印迹，但看不清，我也只当是一处污迹没多想。”
“什么印迹？”
“我记不太清了，现在想来轮廓有些像字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