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辞猛的跪到了地上说:“臣不敢臣只是恐寒舍无法与皇宫相比,怕脏了陛下的万金之躯。”
肖予安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看见林言辞跪在地上便说道:“起来,朕没让你跪着。”
肖予安带着询问的语气:“林言辞,你可曾记得你曾经的诺言?”
林言辞侧了侧脸:“陛下将那些都当成儿时的戏言吧。”
肖予安轻笑了一声:“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与朕之间本可以不以君臣之间的礼仪曾经那时朕还不是如今的皇帝,约定若朕成了皇帝你便辅佐在我左右,我们一起给子民快乐的生活。”
肖予安边说边看着林言辞的表情,林言辞似乎也是回忆起了往事,嘴角微微上扬着,殊不知这一幕幕的小动作早已被肖予安尽收眼底。
肖予安见状嘴角上挑便继续说着:“若是朕没有成为皇帝,你与朕便游历四方,闯遍大江南北,看尽世间的繁华与美好,最后隐居山林,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
“如今朕成了皇帝,可你却”肖予安说到这里顿了顿,“却不同往日般与我亲近,所有的疏远似乎都是你的刻意为之。”
“陛下缘何说起这些了?”林言辞不知现在是何种心情,只觉得莫名有些堵塞,“陛下如今成了皇帝,臣自当是会尽心竭力的辅佐陛下,况且那时臣还年少,说几句夸大其词的话也属正常。”
“此刻臣自是陛下的臣子,也在陛下身边辅佐,臣只是做着一个臣子的本分罢了,如此,臣又与那少年时的话中约定有何不同呢?”
“况且陛下登基未满一年,朝政势力还未完全稳固,应以天下百姓与朝政事务为重,不应将时间与精力花费在我一个臣子身上。”
兴许是因为林言辞方才的表情中看出来些许端倪,这次的肖予安并没有震怒,反倒是极其有耐心。
听着林言辞这话的意思来听疏远并不像是刻意为之,反而像是不得不这样做。
既要刻意疏远,大可不入朝为官,可是他偏偏却入了朝做了官。
第一回说到君臣有别,像是再说不能与肖予安的关系如同从前一般。
这次却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