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让自己的小师弟逐渐将那层灰布一点一点拿开了,他又看见了以前那个小师弟的影子。
是福?
但他让小师弟一次又一次的为他付出,让自己的小师弟为他变得遍体鳞伤,以后……会死吗?
……
祁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夜的梦尽是些儿时四人在山中嬉戏玩耍的场景。
到最后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连自己都不知道。
等他睁开眼时天还有些昏沉,他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昨晚喝的酒属实是有些多了,太阳穴隐隐作痛,他揉了揉就向着林言辞昨晚待着的房间走去了。
开门后是那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好像从来都没有人住过一样。
他果然走了啊,祁咲心想。
但随后又自嘲似的笑了笑,心想,他怎么会不走呢?都说了会去闭关又怎么会留下来等着自己早上来看他呢?
祁咲关上门没再多想去就洗漱了。
……
等谭姚醒来后就看到在房间里忙前忙后的祁咲,随之而来的是那一股浓重的酒味儿。
“你昨晚喝酒了?”谭姚蹙眉问道。
“喝了。”祁咲面容带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祁咲手上的动作一顿,说:“今天的太阳还是总西边升起的,喝了很多吧,到底是撒了还是都喝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谭姚走到祁咲旁边帮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说:“待会我去冲点蜂蜜水再煮点醒酒汤,不管喝了多少今天准得头疼。”
祁咲笑了笑,说:“好。”
……
等收拾好物件,谭姚的醒酒汤和蜂蜜水还有早点也一起端了过来。
看祁咲像是要出远门的架势便问道:“你这是要出去?”
“嗯。”祁咲答道。
“去哪?要多久?”谭姚面上有些担忧。
“不知道,天南海北都得去,不过两年内就会回来。”
“怎么突然就要出去了?”谭姚又问,面上担忧的神色未减半分,不过听到两年内回来心里还是踏实了许多。
祁咲喝了口蜂蜜水,说:“小师弟不让人省心,我这个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