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先上了马车,贺姿宁对陆一夏嘱咐道:“你别担心我,快回去吧,不然大姑母和大姑父快着急了。”
说完她便上了摄政王的马车。
在车上,摄政王一直偷看着贺姿宁,而贺姿宁却是低垂着头看着手正在捣鼓着手帕,终是摄政王先出了声:“护国公很宠贺小姐吧?”
贺姿宁抬眸看向他,说道:“殿下何以这样问?”
摄政王:“今日你这般羞辱薛小姐,那靖安侯与护国公地位相当,贺小姐羞辱薛小姐都没有一丝顾虑,看来是想到了护国公会为你撑腰的。”
贺姿宁反问道:“那殿下呢?今日太后办这梅花宴,不就是为了给殿下相看王妃吗?那殿下可有看中哪位贵女?”
摄政王岔开话题道:“其他贵女都很怕本殿,唯独你一点儿都不怕本殿。”
贺姿宁毫不逊色,说道:“殿下方才不都说了吗,臣女背靠护国公府,有父亲为臣女撑腰,臣女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倒是殿下,这么急着岔开话题,是害怕回答臣女的问题吗?”
摄政王:“本殿有什么可害怕的,本殿看上你了。”
贺姿宁眸光一顿,愣愣地看着沈浔,说道:“殿下万不可开玩笑,臣女对殿下没有那种心思。”
说完,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贺姿宁很快下了马车,跑进了国公府,可她的玉佩却落在了马车上,可摄政王却并不着急,这样就有机会再见她了。
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那可是她母亲贺钟氏留给她的遗物,她一定要找回来,她知道一定在沈浔那里。
第二日,贺姿宁亲自登了摄政王府的门,门房上前引着她说道:“贺小姐,殿下一早便吩咐了您一定会来,殿下正在书房等您呢。”
贺姿宁心想:“看来他早有预谋,今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将母亲的玉佩拿回来。”
来到书房:“见过殿下。”
沈浔拂了拂手示意她平身,贺姿宁也丝毫不拖泥带水,说道:“请殿下将臣女的玉佩还给臣女,那玉佩对臣女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