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勾起了前尘往事,说道:“这倒是让我想起了皇兄皇姐,若不是父皇对我们母子的猜忌,皇兄与皇姐又怎会落得个那般下场,我也是在查一件事,当年皇嫂自焚,皇兄悲痛欲绝因此疯癫,从而走向灭亡,可是令我不解的是,在皇嫂自焚烧毁思懿殿之后,皇嫂的贴身侍女宣仪却莫名的失踪了,而且在当时也未曾找到皇长孙沈瑨睿的尸体,我不得不怀疑是皇嫂生前让宣仪将睿儿送出了宫,可能也是不想让睿儿再在皇宫的尔虞我诈之中生存,所以才命宣仪拼死将睿儿送出宫,毕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过得不好,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让一个孩子跟着自己去赴死,可是,我查了这么多年都未曾查到宣仪与睿儿的踪迹,看来宣仪真的将睿儿保护得很好。”
贺姿宁解下了沈浔的披风,将披风递给了他,说道:“多谢殿下的披风,天色不早了,臣女该回去了。”
沈浔接过披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等贺姿宁回到房间,她是习武之人,不用转身便察觉到屋内有人:“谁!”
她转过身,看见沈浔正躺在床上撑着脑袋,贺姿宁看见他这副模样,无奈地说道:“殿下,如今是在寺内,不能像昨夜那样。”
沈浔眉毛一挑,坐了起来,说道:“我是来保护你的,你怎么能误会我呢?”
贺姿宁怎会不知他的小伎俩,说道:“臣女身边有泠月,馨风,枝荷,愫芝四人保护,再不济,臣女自己也会武功,怎会保护不了自己?”
沈浔辩解道:“我与那四个侍卫交过手,她们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你武功也打不过我。”
贺姿宁:“殿下武功盖世,试问天下有几人能与殿下相比?殿下别找借口了。”
说完就拉着他出去,正走到门口时,沈浔顿住了脚步,任凭贺姿宁如何推拉都没用,仿佛脚被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