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个头的金丝月鳝可是稀罕玩意儿,大补之物,若是简单吃了也太可惜了,廖爷他老人家自有安排。
后来当麻子从好兄弟小胖口中得知,廖爷准备在他的庆宴上拿此鱼作主菜时内心感激又感动。
这么大的金丝月鳝浑身都能入药做药膳了,几乎一出现在市面上即可被人抢购,有价无市的大补货普通人哪有机会尝一口?
不愧是廖爷,高义啊。
趁着这几天有空,调几坛好酒慰劳慰劳廖爷。
不得不说京城醴泉酒肆的娇酒娘是个天生酿酒的天才,只需掌握几味药材的药性按着套路就能配出药效酒力还不错的药酒来。
酒方子到了廖爷手里那才算大放异彩呢。
麻子在家利用本地的土酒再佐本土药草配了一道新酒,名曰剑南春,名字好听极了,就是不知酒味如何。
酒成时麻子专门提了一小坛来到南屏山看望何老爷子。
当年何老爷子给东海李家铸炼“秘宝”时,李家人专门给何老爷子所居的半山腰上建造了一座八角凉亭以便观景。
如今种在八角凉亭墙脚跟儿的野葡萄藤郁郁葱葱的几乎爬满了亭盖,给凉亭戴了个大绿帽,远远望去瞩目得很。
“老爷子钓鱼呢。”麻子一路顺着石阶山道转角瞅见何老爷子端坐在凉亭外缘凸出的石台上持竿垂钓,鱼线长垂山下的山溪,这凉亭离山下的溪流足有十丈还多吧?
高台垂钓,能瞅清浮标吗?
又想到奇人奇行,见怪不怪咯。
“哦,是麻子回来了。”何老爷子听见有人唤他,睁开沉重的眼皮。
走近再看,老爷子手旁的鱼篓解答了麻子心中所疑,几尾灰斑溪鳢正在鱼篓中开合着嘴巴,偶尔挣扎一下。
灰斑溪鳢是小清河上流诸多山溪中的特产鱼类,性猛喜成群猎食,因喜食飞虫而练就一身弹跳水面的好本领。
肉质是鲜美微微带甘,但骨硬刺多肉还少且擅在乱石溪流中藏匿,不好捕获,只有那些馋嘴的清闲人才费心费力捕这种鱼,以打鱼卖鱼为业的渔户即使偶尔捕到此鱼也会放归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