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劝过那温姑娘,可惜温姑娘不听他。
“掌柜的安心,我家公子胃口好,睡眠好,不就一江宁府织造局嘛,郎中之子,呵呵,好大的威风。”
不是赵三枪口气大,在京城当差那几年,貌似郎中的官衔顶格也就五品吧?
见客官毫然不惧那恶少报复,老掌柜嘴角嗫嚅几下,没再出言相劝。
哎,出门在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只是可惜那姑娘咯。
老掌柜寻思着等那外乡的书生下楼吃饭时再多嘴几句。
江宁府的织造局郎中虽是从五品却比当地的知府刺史还有“气粗”,甚至一郡都督都对其“礼让三分”。只因他是专务督造采办各类丝织贡品及宫廷用品,乃是钦差中的皇商,皇商中的钦差,天底下最大的肥差啊,没有深厚的人脉和背景可当不了这“钦差中的钦差”。
秦大公子他爹秦德荣担任江宁织造局郎中已有十五年,抛开为官一方多做作威福不提,每年督办的差事钱额是四大织造局之首,且两年一次的回京述职总是令朝中宫里皆大欢喜。
不得不说这老油条儿会捞钱更会做官,五年一任的织造局郎中硬生生让他连任了三届十五年,不出意外的话还会继续连任。
。。。
客房。
俩人交股而坐,抵首搂抱,互诉衷肠。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说呢,我一路疾追。
追谁?追我?
哼,不要自作多情,本仙子是在追杀一师门仇敌。
哦?师门仇敌?那一定不是我咯。
啊!!!疼疼疼。多日不见,你这小妮儿还学会咬人了。松手,额,松嘴。
嘶嘶。
喊谁小妮儿呢?咬你!咬你!
啊!
瞅着手背上的牙痕深深,麻子真切体会到温仙子复杂且热烈的情意。
情意多深啊,瞅这牙印子。
温仙子,瑶光仙子,温姐姐,小生错了,真心知道错了,该给你写信来着。
算你识相!
打一榔头,再送一甜枣。
温仙子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