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忐忑不安地道:“爹,据沿途商人说,是一队全身铁甲,装备十分精良的年轻骑军,没有名号,但却极其规整。”
“领队的也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俊俏青年,我猜测那人就是让匈奴闻风丧胆的冠军侯霍去病。”
淮南王闻言反而不急了:“冠军侯霍去病?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说不定只是途经我们淮南郡而已,你怕什么?”
刘迁看了一眼老爹,这才继续道:“爹,不是我急啊,是我听那些商人说,您的好孙子刘建也在那军中,还和那位年轻的将军有说有笑。”
淮南王猛地从座椅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刘建也在军中?刘建什么时候离开自己封地的?”
刘迁看着老爹不停的来回踱步,忍不住道:“爹您别急啊,您想想对方这次可能来的目的啊?”
淮南王刘安瞪了一眼刘迁:“逆子啊逆子,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这还用想吗?刘建为何在那军中?还不是你平日里欺压不害,你那侄子忍受不了跑到长安告密去了!”
“逆子啊!真气死我了!”
刘迁忐忑地问道:“那爹,你说刘建会把我们之前的那些事……”
刘安看了看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如果没把我们想要造反的事情告诉刘彻,你说那冠军侯会闲着没事蛋疼跑到我们这里?”
听见淮南王出此言,王太子刘迁瞬间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爹,那我们怎么办?对方不会是奉旨来抓我们的吧?”
刘安冷笑一声:“抓我,他刘彻想得美,传令下去,派人看住城门,禁止他们入内。”
“同时派人看住淮南国相。”
刘迁闻言已经声音有些颤抖了:“爹,真要和他们打吗?我们那些私军能打得赢冠军侯吗?”
刘安看了一眼刘迁道:“那怎么办?乖乖束手就擒吗?”
刘迁越是恐惧就越是愤怒:“都怪那刘不害,生了个逆子,喂不熟的白眼狼,
早知道他会跑到刘彻那里告密,当初我就不应该顾及他是晚辈,饶恕了他。”
“来人,去把刘不害给我抓来,让他看看他生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