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即将西斜的天空,划过一两只麻雀。
“赵廖。”
“嗯?”赵廖看着这个女生,她神色淡然,瞳孔里倒映着天空,耳边的碎发被风吹起,像是一棵扎在地上的树,面对微风的轻抚。
他看的心痒了一瞬,砰砰的跳着。
“你是不是喜欢我?”
赵廖慌了神色,就像是偷偷在人家背后搞事,结果还被人家发现了。他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一个字,最后翁里翁气的“嗯”了一下。
“我不喜欢你,赵廖。”
她坚决的拒绝了旁边清秀阳光的男孩甚至还带上他的名字。
赵廖的心脏如受重击,沉到了底端。他没说话,也说不出来话。
许琳一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心里无端升起了一种悲怆,却还是微笑着说:“你不知道,有时候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自己。无端的恐慌,无端的暴戾,无端的阴郁。我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可能你刚开始还会觉得心疼,到后来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认为我是个疯子。”
“不是的!”赵廖反驳。
“我觉得是就可以了。”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头看向赵廖:“你是一个优秀的男生,应该找到一个太阳,而不是一摊烂泥。”
自从她被查出来那种病症,她就再也没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了。她很有自知之明,这始终是她自己的问题,又怎么能让不知情的人牵扯其中,变成两个人的痛苦?
她回家的晚了,富贵非常不乐意。它把小脑袋瓜扭到一旁,不理许琳一的哄骗。
许琳一撇嘴哭了,富贵赶紧跑上前拱自己的小主人,看着主人眼里的泪水簌簌的落下,它使出了必杀技,摇着自己的尾巴,塞到许琳一的手里。
许琳一这才收起哭泣的泪水,把玩着它的尾巴,它一般不让碰的,趁此机会赶紧摸两把。而它也不需要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哭,反正她总是在它面前哭。
她打开房间音响里的轻音乐,去厨房开了煤气灶,炖上了大骨头。然后又另起了一灶,煮了些速冻水饺。
她的夜晚不算美妙,但有了富贵,也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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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森里里多了一个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