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这么多年你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白江淮货架上掏出一罐奶糖,神色晦暗:“当初如果我能打开她的心结,她也许就不会投海自尽了。”
“可是,这原本就不关你的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抗这个后果?”
“我既然管了,就应该负责到底。”白江淮把奶糖放进购物车中,推着车走向另一个方向,开口:“我不想谈论这个。”
汤仲吧唧了一下嘴,说“好吧,说回来,你怎么会认识那个boos妹妹的?光听声音就能认出来。”
良久没有等到答复,他心里隐隐升起一抹神秘的兴奋,继续说:“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待车内安静几许,汤仲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瞥了一眼手机,顿时更加郁闷,白江淮什么时候把电话关了?
夜幕降临,城市灯火璀璨,十二点半对于年轻人来说正是肆意张扬的时间,但是许琳一剪辑完富贵的某音视频就停手上床了。
富贵窝在床边的小窝里安详的睡着,许琳一蹑手蹑脚爬上床,疲惫不堪。其实课业以及小说的副业,还有经营富贵的抖音号要花她大量时间。
可许琳一不能停下,不管是分散注意力,使自己不沉浸在悲观里,还是挣些钱,以防自己不小心去世父母无依、富贵弃养。
她害怕,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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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罗拉公主成人礼的第二天本来应该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可城市的街道上,却弥漫着压抑的氛围。
一个中年妇人在熟人面前买菜,不忍发出叹息:“可怜奥罗拉公主幼时就因为女巫避家而生,现在女巫仍然不死性不改,竟在昨晚引诱公主殿下触摸纺车的针头!”
“如此可恶?!”小贩惊呼。
“不仅如此,她连王子都带走了。”
“那可怎么办?”
“现在只能寄希望与三位仙女,只要她们救出王子,让王子在公主面前留下挚爱之吻,方可破此魔咒。”
布莱尔罗斯躺在床上幽幽转醒,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她尝试张了张嘴:“这,,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