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想了好多,总觉得上官不会平白无故地说分手,而且还是以短信的方式。
把那天前后发生的事串联起来,又去问了梁导通话当日更详细的情况,再向那位工作人员一一求证过,发现桩桩件件离不开一个名字——安蓓蓓。
即便反应再迟钝,也该察觉出问题所在了。
此刻,“嫌疑人”被男人的眼睛盯得发毛,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在“一概否认”和“坦白从宽”之间选择了“折中”:
“是我接了她的电话,又怎样?”
安蓓蓓“恶人先告状”:“不就一通来电么,至于你凶巴巴地瞪我吗?”
路尧语气严厉地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还有你跟上官说了什么?”
“那时候我脚痛得不行,哪有心情管其他啊。”她撇撇嘴,依旧一脸不在意的表情:
“再说,已经是几天前的事,谁还记得讲过什么话啊?”
“怎么?她是不是又向你告状说我?”安蓓蓓第一时间认定就是那女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上官不会那样做。”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更激起某人心中的妒火:
“她不会?你和那女人才认识多长时间啊?就了解对方?”
她甚至口不择言:“中国不是有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就是斤斤计较、爱说三道四的小人!”
“闭嘴!”路尧大声呵斥,一改往日的温和形象,下颌绷紧,咬牙切齿道:“你没资格说她。”
“尧哥哥!”被训话的安蓓蓓自然不忿,变本加厉:
“不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老女人吗!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喜欢和百般维护?”
“明明我们才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从始至终她都无法理解,为何尧哥哥对上官昀如此死心塌地,仿佛在他眼中就只有她一个,别的女压根没有存在的余地。
路尧狠厉地扫去一眼,本就因睡眠不足而发红的双眸显得尤为可怖,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添了几分寒冰:
“看你周旋在男人之间、勾三搭四,还是看你处心积虑地意图嫁进路卡斯家族?”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