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书端着下巴,“嗯,有道理……那我就放心了,我答应唐宁替他看着你的,防着你去偷汉子!”
当然,后半句是冷玉书自己加的。
“你放……他不可能说这种话。”
冷玉书“唔”了一声,眉毛一挑,“你倒是对他有信心啊。”
“那是自然,这种话也只有你这只狗嘴里能吐的出。”
冷玉书不在意的笑笑,但那笑未达眼底。他心里急,但是无可奈何,现在唐宁是什么境况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说不心慌是假的。
接下来的几日,只要裴依依去帮忙,南山公子的态度都会缓和一些,脸上也不会那么的冷硬。
实际上这些天帮了大忙的是周骥,毕竟是个实在的大夫,裴依依也就打打下手,女孩子是要比糙老爷们细致些。
这些天南山公子的态度缓和,似乎也是在寻找机会,只是他平日冷淡惯了,猛然主动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这日有个病人,身上的创口溃烂了,再加上麻沸散不足,处理伤口的时候鬼哭狼嚎惨叫连连,周骥用银针封了那人的穴道才止住些惨嚎,但在一旁帮忙的裴依依被那血腥且恶心的画面刺激到,偷偷躲在一边干呕。
直到身边有人递过一方帕子,她才微微仰起脸,是南山公子。
她接过帕子道了声谢,抚着胸口擦嘴。
南山公子倒是不客气,一转身靠在旁边的墙上,熟稔的问:“第一次?”
“嗯?”裴依依不解。
“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裴依依点点头,她确实很少见这么血腥的场面,溃烂的伤口外翻,烂掉的皮肉泛着白,还有半透明的汁液渗出,泛白的皮肉下就是嫩粉的新肉,混杂在一起冲击力十足。
只是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皮肉都在疼,更别说看着周骥手起刀落利落的刮去那些糜烂的肉了。
“娇滴滴的小姐就应当在家待着,为何非要出来风吹日晒?”
裴依依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似乎是不想回答,再加上与南山公子不熟,也没必要什么都和盘托出。
“为了情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