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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夜幕降临,天气更加的寒冷,阿爷升起了火炉子,在床前铺了一堆稻草,接生婆坐在火炉边烤火一边等待,一阵阵的胎动,一阵阵的巨痛。
    我姐姐没有去睡觉,一直都陪伴在阿娘的身边,时不时的帮阿娘揉腿捶背。
    看如此贴心的姐姐,被接生婆不停地夸奖,说阿姐是阿娘的贴心小棉袄!
    三个人陪伴阿娘守了一夜,姐姐趴在草窝里时醒时睡。
    东方破晓的时候,阿娘的阵痛加剧。在朝霞四射红光万丈之时,阿娘骨开十指,我便降临到这个世上。
    刚出生的我就被接生婆来个倒栽葱提起两只脚脖子,吊打了十多个耳刮子,不过不是打脸,而是打屁股!
    原因是我头脸发紫一直不哭!
    随着我的一声气愤不已的啼哭,两只紧握抱成拳的小手一松,把那只长满了肉芽的铁环给扔在了地上。
    就是这只安放在母亲体内八年之久的铁环,偷了懒,才会意外有了我。
    接生婆把我用棉布擦了擦,剪断脐带,用烧酒消了毒,就用阿娘早已准备好的襁褓给包了起来放在床上。
    接生婆又帮阿娘按压了肚子,赶下来胎盘,确定胎衣都下尽后,就帮阿娘整理好下身,让阿爷把烧好的热水打来帮阿娘清洗。
    然后弯腰拾起那只被我扔掉在地上长满肉芽的铁环子,连连感叹,直呼天意使然!天意使然呐!
    并又夸赞我阿娘好福气,又生了个闺女,达到儿成双,女成对,凑齐了两个好字!
    于是我阿娘就给我起了名字叫然然、常常也被喊成小然。
    我给阿娘带来的喜悦是短暂的。
    因为我的出生,必须实施绝育结扎手术。
    结扎,那是一个新名词。人们对新事物接收需要一个过程。
    一家人都害怕的惶惶不可终日。
    去做手术的那天早上,阿娘和阿爷都去了,把我独自一人丢在家,捆卧在摇篮里。
    中午放学回家的阿姐和两个哥哥随意地做了一点饭吃,却没有人想起来看我。
    那时我已经有八个月大,听到开门声时,我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希望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由于饥饿和尿片的湿透,我不会说话,只能不停地哭闹,被烦躁不安的小哥哥走过来“啪啪”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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