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座下弟子，会的武功也都是五花八门，但没有一门弱的。
“没有信仰，便是最大的信仰。信仰自己，比拜漫天神佛有用。”
赵构连连点头，眼下是完全将自己当做江寒的弟子和后辈，行弟子礼，完全没把自己当做是皇帝。
身边的小太监本是皇权最坚定的拥护者，绝对不允许皇帝陛下有这等自降身份的举动。
但是对面是江寒，所有人都认为这很正常。
能在战斗中打开破碎虚空大门，一只脚已经迈入虚空层次的人物，已经不能以“人”来形容。
尚留在这块大地，那就是陆地神仙。
汴京的主干道残垣断壁，在江寒以精神神通公之于众之后，躲在家中的百姓和商贩，这才敢从家里走出来，一起收拾着残局。
而就在这时，江寒突然感觉到一股精神力，似乎在汴京上空窥视。
这不是自然能量，而是江寒眉心泥丸宫中灵识的跳动，对危机的预感。
江寒立刻释放精神力，感受到一股从北地传来的惊人力量。
那是一种混沌的精神力量，完全看不透。
但精神驾驭物质，让远处的天边汇集阴云，惊雷滚滚。
这种力量中，还带着一种窥视。
毕竟，汴京刚才的战斗，可是激发了破碎虚空。
虚空破碎的能量扩散，让这些盘踞各方的半步破碎境大佬，都要分出一份神识来感受，窥探其中的天机奥妙。
虽然江寒没去过北地，但那股凝若实质的精神力，不用想就知道是蒙元国师，号称“魔宗”的蒙赤行发出的。
而很快，江寒还发现了第二道，与他类似的精神力。
隐藏在那道雷云之中，若隐若现。
“躲躲藏藏，是庞斑的风格。”江寒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