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脸立马黑了,不情不愿的拿了钱,我拿着钱撒腿就跑,生怕老板找我事。
买了药和棉衣正巧碰到卖糖的,想了一会儿,买了几块糖揣怀里。
赵决喝了药,我,霞姐,丁爷轮着守了一夜烧才退下去。
赵决迷迷糊糊睁眼又迷迷糊糊睡着,霞姐看着赵决,我和丁爷守着药炉,没多大一会儿丁爷咳嗽个不停,看着要把肺咳出来。
“丁爷,没事吧?”
“没事,老毛病了。”
“什么老毛病?之前也没见你咳。”
我扔给丁爷一块糖说“润润肺,再咳这么严重,我给你抓点药。”
“还有很长的路,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小环,我走不动了。”
“赶紧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明儿你跟我一块去看大夫。”
我端着药替霞姐的班,看到醒来的赵决靠在马车上很虚弱。”
霞姐握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玉抹眼泪“这是夫人的遗物,我不能要。”
“身外之物罢了,拿去换钱。”
霞姐还是一直抹着眼泪,我拿着玉佩塞进怀里推着霞姐赶紧去睡觉,再不睡真成大熊猫了。
霞姐嘟囔着“小环,这玉佩你不能买。”
“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你赶紧去睡觉吧。”
霞姐欲言又止下了马车,赵决端着药碗看着黑黑的一团水,我递给他一块糖。
“吃这个,兴许能甜会儿。”
“霞姐,把他的嫁妆当了。”赵决眼眶里含着泪一口气喝完药。
糖纸越剥,眼泪越多。
我也不会安慰人,默默的看他哭完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半天想出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
赵决笑了却很快收回去。
看起来算是安慰到了但又感觉怪怪的。
“你为什么去西海?”
“听说那里风景很好,我觉得很适合养老。”
“养老,你想的挺长远的,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西海?”
“没想过。”
赵决眼神中透露着坚定,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