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鄂木斯克城的东部,两支骑兵部队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追逐。后面的追逐者头戴新月形两角帽,那灰色的军大衣下摆随着疾驰的速度,如同舞动的旗帜般随风扬起,露出里面白色的紧身骑裤,脚上的军靴被仔细地抹着羊油,在阳光的映照下,锃亮反光,尽显沙俄骑兵的飒爽英姿。
而前面奔逃的骑兵则穿着外翻的羊皮大衣,除了里面那身军绿色的立领军装外,从装束到气势,完全就是草原骑兵的典型模样。
这是一支土尔扈特游骑兵团,团长禹其华是一名汉人,他目光坚毅,紧盯着前方,同时不忘回头鼓舞着身后的战士们。
“兄弟们,不要担心,沙俄人追不上咱们的,控制好速度,就要到地方了。”禹其华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强心剂一般,让骑兵战士们稳住了战马的速度,他们不慌不忙地吊着后面的沙俄骑兵,看似在逃跑,实则刻意掌控着这场追逐的节奏。
追击的沙俄骑兵来自鄂木斯克的龙骑兵第四团,这支部队足足有一干两百多骑,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们凭借着强大的战斗力,已经歼灭了数百华族骑兵。
分散在鄂木斯克周围的华族骑兵,对他们的主动出击毫无防备,一时间,成为了沙俄骑兵肆意猎杀的对象。
为首的沙俄骑兵指挥官帕夫维奇目光坚定,他心中暗自发誓,势必要将前方的这个团给彻底抓住。
通过这么多天连续不断的战斗,他们自认为已经成功地将华族人的士气给打压了下去,在他看来,华族骑兵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要为自己在鄂木斯克周围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连个族群之间的生死之战,没有正义,只有本族群的利益。沙俄人曾经对华族人犯下的罪行,现在随着华族的崛起,同样会发生在他们自己人身上。
面对异族的反抗,华族的战士同样不会手软。
两支骑兵,一跑一追,渐渐进入了两个平缓的坡地之间。这两个坡地仅有几十米高,骑在马上,便能清晰地看到坡地上的大致情形。
这样看似一览无余的地方,从常规角度来看,并不是合适的伏击地点,因此,帕夫维奇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心中满是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