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了撅嘴,感觉很委屈。我抽抽搭搭地说:“也不是不愿意的,可是我真的很怕疼啊。那,你轻点好不好?”
吕轶峰坚持要开床头的台灯。可是在我很保守的印象里,这种事情是见不得人的,是要关在小黑屋里的。但是我忘了吕轶峰是个生意人,所以我们最终达成的协议是吕轶峰同意把窗帘拉上,但是灯还是开着。
吕轶峰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我,从眉心到脚踝,轻拢慢捻,前戏做得十足的充沛。我恨自己不会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取悦这个我爱的男人。可是吕轶峰说这样他才不会介意呢,要是我会了,他反倒会介意了。谁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清纯啊!再说了,这种东西熟能就生巧了,我慢慢教你,我不着急,还有一辈子呢。
他的气息就扑在我的面颊上,痒痒的。我羞涩地推开他,嗔怪道:“谁是你老婆呀?才不做你老婆呢!”
吕轶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行动代替了一切。
我哭得很惨,毫无形象可言。我说吕轶峰你个王八蛋,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做太监!
吕轶峰并没有理我。他今天异常的兴奋,像一个豹子,用尽所有的手段去征服他的猎物,全无往日的绅士风范。
清晨第一束光柔柔的散向海平面,透过窗子,筛洒下一个个漂亮而美妙的音符。
可是一切的平静被吕轶峰的手机铃声打破,我有一种把吕轶峰踹出去的冲动……
我说:“吕轶峰你个天煞的,赶紧把你的手机弄没声,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发不出声!”
吕轶峰也刚醒,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他在慢慢适应早晨有我在身边的陪伴。他没有想到我的起床气会这么大。其实都怪我,没事先告诉他。
吕轶峰将放在我腰间的手臂拿开,微微起了一下身,伸手拿起电话,按了接听。
“喂,您好,我是付凝,请问何悦在吗?”
吕轶峰转过头,看着蒙头死睡的我,然后对付凝说:“还有还没有睡醒,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是的,能帮我叫醒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