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轶峰这么说,沈洁也收起来嬉笑的嘴脸。她的语气比吕轶峰更为严肃,是一种经历沧桑与苦难,最终看破一切的冷漠。
沈洁说:“你拿什么去爱何悦呢?拿你玩女人的经验?你的前妻李书娴我是认识的。别说何悦跟她抢男人了,就是跟她抢条狗,李书娴都不带给何悦剩点渣的!好,我不是一个抓住一个人过去不放的女人,但是你怎么跟我解释你和童姗的关系呢?!当初的那些事情,小辈的不知道,你以为我也不知道吗?就算这些女人我都替你揭过,那么以后呢?吕轶峰,你是离过婚的,我就想问你一句,我们家何悦别说没有什么前科,就算她劣迹斑斑,无恶不作,她凭什么要嫁给你一个离过婚的男人?!”
这是我从来都不了解的沈洁的一面。我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
对于沈洁的刁难,吕轶峰依旧是一副云淡云清的模样。他好像事先就有了准备一样,他说:“伯母,我之前就说过,对于之前我的那些过往,我很抱歉。我可以收购任何一家我想收购的公司,我可以抛售股票一天赚足几十个亿,我可以一天之内空运凑齐法国最昂贵的香水,用几万多最大最艳丽的红玫瑰做一件嫁衣。我可以做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但是我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将那些混蛋事一件一件的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