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穿劲装真帅,人长的好穿什么都合适。”
“这个腰我可以一把抱住。”
“江老师上马的动作一看就是练过的,下次可以演个小将军。”
“这什么盛世美颜。”
“动作当得上英姿飒爽,我得拍给江总。”
“美死我了,美死我了。”
李制片:“……”
两人各夸各的,倒也意外的和谐。
江入年下戏了。
他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每拍完一部分他都要来看看成果,他如往常一样走到监视器后面,看到的就是两个脑袋缩在那里,指着监视器上他刚才斩杀刺客的片段讨论。
李制片:“嘶——这个眼神够狠,看看这个拔剑的姿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看看这剑影,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寒光十九洲。”
甘酒酒的脑袋搭在掌心里,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这么好看的手只拿剑太可惜了,古人云‘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
拍拍李制片的胳膊,她眨巴着眼睛问道:“老李,什么时候有文戏啊。”
她倒很自来熟,一天不见,称呼已经从“李总”变成“老李”了。
江入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蹲着的两个人。
李制片已经习惯了甘酒酒的泥塑行为,对她角度清奇的赞美方式接受良好。
毕竟是敢当着江入年的面喊“老婆”的奇女子,这样的夸赞和她微博上的话比起来已经称得上含蓄了。
他主动上手把片段往前面调,:“早上拍了段朝堂戏,你还没见过江老师穿朝服吧。那真的是面如冠玉,貌若潘安。”
甘酒酒兴奋了,小手往脑袋旁边摆了个敬礼的手势:
“sir!我准备好了!快来美死我!”
一张小脸正气凛然,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李制片摆弄着手里的机器,念叨道:“你这糟心孩子。”
“夸江老师的话可千万别给他听到,不然……”
话还没说完——
“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两人抬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江入年正两手抱胸站在他们面前,今天照旧是高马尾,但比昨天束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