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到了接待室,小黄毛便反咬甘酒酒。
“我们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开个玩笑,这臭娘们儿直接拿铁棍子往我这砸。”边说边脱了上衣,只见他背上有一道深深的重物击打过后的痕迹,看着极为严重。
“警察叔叔啊不,警察哥哥,是她先动手的啊。”
说完两人还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颇为辛酸。
看着那背上横跨脊柱的新伤,几人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眼甘酒酒。
她这副细胳膊细腿瘦弱苍白的样子,实在难和这道伤痕联系在一起。
江入年:“你打的?”
“对。”以为大家不相信,甘酒酒很自觉地补充道:“就是拿那根铁棍子敲的。”
江入年:“……”
“铁棍子?”老警察激动地呵斥道:“甘小姐,你这属于恶意斗殴。”
小黄毛见有人撑腰,立马开始哭诉。
“警察大哥,那铁棍子有这么粗。”他双手比划着,“我这骨头到现在还疼着,我不会是骨裂了吧。”
他怒视着甘酒酒:“老子还没找你要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你怎么还有脸报警。”
老警察那张棺材脸更臭了,问道:“甘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眼神已经给她定了罪。
“是他们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他拉偏架的态度让甘酒酒不禁皱了皱眉,“这两人意图猥亵和勒索,我是正当防卫。”
甘酒酒也不着急,打开录音往两位警察面前一放。
她盯着小黄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录音清清楚楚。”
说完按下了播放键,两人不信她能把整个过程完整的录下来,看起来满不在乎。
但随着录音的播放,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白,录音里正播放着他们对甘酒酒的言语骚扰和威胁。
所有的淫词秽语全部暴露在几人面前,甚至因为这次是旁听者,才发现这些随口而出的荤话听在耳朵里原来是这样的龌龊。
江入年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也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转过头看了眼身边的甘酒酒。
对她而言,再听一次录音无异于重新回忆起那一刻的恐惧,她的手紧紧地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