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江入年关着车门,嘱咐道,“记得把舅舅送回去。”
“我办事你放心。”突然赵琛语调欠欠地问道:“大大的手好摸吗?”
这个问题问的突兀且过了界,挑动着江入年的神经,让他不自觉回想起大金链那张猥琐的脸。
“嗯?原来性骚扰会传染?”江入年锁着车面无表情地开口,“才审了一小时,你就变态了。”
脸色很臭,甘酒酒跟在旁边的脚步都慢了一些。
她觉得她有必要站得远远的,做到不该听的不听。
“我变态?”赵琛不敢置信地出声,“是你啊!你走之前抓着人家的手!人家同意你碰了吗?你怎么就直接上手抓?你们很熟吗?”
一连串问题不停歇地抛出来。
甘酒酒看到走在前面的江入年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转过了身。
他手机还举在耳边,目光却平静地打量着她,最后视线交汇到她的胳膊,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胳膊是否异变了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地将目光收了回去。
“很熟。”江入年嗤笑一声说道,“比我跟你熟。”
“……”
“妈的我当爹又当妈的伺候着你。”赵琛在电话那头狂怒,“你有没有良心啊,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这话说的——”江入年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我哪来的良心。”
反以为荣的语气。
“……”
“差点忘了。”赵琛突然平静了下来。
“嗯?”
“哈哈哈哈——”赵琛笑得猖狂:“你才是她老婆哈哈哈哈。”
“……”
“挂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江入年不屑的冷哼一声,直接挂掉了电话。
手里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眼神又锁定在了甘酒酒脸上。
“甘酒酒。”他突然开口,“你……”
甘酒酒:???
想说你为什么非要叫我“老婆”,又觉得这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知了——你好看。
他强烈地意识到,甘酒酒自有一套语言逻辑体系,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掰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