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胸口挂的牌子上那一长串的后缀甘酒酒一阵诚惶诚恐。
烫伤这种小事需要劳驾这么一尊大佛?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她正要开口说话,江入年像是会读心术般。
“我晚上有夜戏。”他扫了她一眼,“赶时间。”
眼神里那种傲慢与熟悉的不耐,让甘酒酒恍惚以为他之前泄漏的温情是错觉。
突然意识到这一路最劳烦到的大佛是眼前这位。
她如释重负。
这才对嘛。
他们之间就应该是这样的。
她是他的粉丝,他会因为一丝心软给她稍微靠近的机会,但如果门户大开向她展示自己的世界,那她只好做那个转身逃跑的人了。
她不喜欢一切莫名其妙的亲密。
人和医院大约都是赵琛提前联系好、打点好的,几人一路开绿灯走完了流程,处理好伤口,拿好药甘酒酒还是晕的。
“听懂了没有?”
江入年那副冷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更加坚定了甘酒酒认为早上的温情是错觉的理念。
她看着满满当当的药艰难地点了点头,感觉未来一段时间吃药就能把自己吃饱。
把甘酒酒送回到酒店,江入年和赵琛便直接去了片场。
甘酒酒回到房间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嘴巴,好在吐得快,只是瞬间接触到了水,并没有造成重度烫伤,但口腔是个特殊的位置,湿度高,温度高,容易感染,治疗起来比较麻烦。
最重要的是,医生特别提到,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最好吃流食,或者易消化的食物。
太痛苦了。
她真的很委屈,趴在床上又想到了杨洛洛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甘酒酒气得根本睡不着,想到医生让她最近要保持好身心愉悦,这样才有利于伤口。
她终于拿出了手机给姚瑶发短信。
【甘酒酒】:我太惨了,杨洛洛比甘盼卿还要克我。
气都不带喘地写下八百字小作文简述今天的事情,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甘酒酒终于气顺了。
她向来报喜不报忧,即使和姚瑶的关系好到死后可以葬在一起,她也很少提遇到的这些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