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认为?”
白衣剑客的嗓子有些发哑,有着几分难以置信。
看到他这副模样,秦良原本心头所带着的几分戏谑却也渐渐淡去了。
不知为何,他从白衣剑客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极致的孤独感。
所以他突然觉得白衣剑客有点可怜,明明有着俊朗的脸,强大的实力,却因为所修炼功法的缘故,被这么多的人视作异类。
而拥有了妖兽体魄的自己,和他何其相似。
所以秦良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肃穆了起来,他轻声说:“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阁下的风采,庸俗之人,不会明白的。”
白衣剑客深吸一口气,仰起头,颤声说:“这世上之人,千千万万,懂我的,却只有兄台一人,在下李沐,在教会做事,若兄台不嫌弃,愿与兄台结为异姓兄弟!”
结为异姓兄弟?这是要跟自己结义?
秦良愣了愣。
这家伙不会对所有刚见面的女的就表白,让别人做他女人,对男的就结义,想让别人做他的异姓兄弟?
秦良心头腹诽,嘴上却还是很礼貌地说。:“在下秦良,在御膳房做事。今日陪公主参加诗会,不能久叙,至于结拜一事,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议!”
说罢,秦良拱了拱手,转身朝着河畔兰亭走去。
做为一个小太监,他也确实没太多闲时间。
李沐倒也没有强求,对着秦良拱了拱手,目送着他远去。
只是他那斗笠之下,薄薄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小声念出了那首诗:“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
兰亭,翰林院大学士欧阳恭站在亭子最中心的位置,在其身旁的石桌上,陈列着很多张写有诗句的宣纸。
而一众京城名流家的女眷,则分别站在亭外的四周,进了这里,就不再有身份权利的高低。
在这里,比拼的是谁更有文采。
所以即便清漓公主平时刁蛮嚣张,到了兰亭诗会上,也只是和丫鬟小琴独坐在一旁。
秦良从桥上进来后,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角落,显的百无聊赖的清漓公主。
他快步走了过去,压低声音说:“殿下,您交代的事,小人已经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