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布匹都平价,适合嫁娶。”姜南烟今日私服出行,带着自己的女儿游走在京城的集市中,她听到的都是这样的议论,说明自己的这一招管控非常有用。
“大娘,家里有喜事阿?”姜南烟走进路边一家中型的布匹店,看见一位大娘正在挑选着布料,手里拿着一张写满字的清单。姜南烟一看就明白这是要办喜事的意思。
“家里有女儿要出嫁,原本想着明年再办,可赶上了这么好的平价时期,夫家也着急着娶亲。”大娘喜上眉梢,这么多年以来的大便宜自己是第一次赶上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这位客官,这是新到的锦缎,便宜得很。”店主看到来人的气质不同寻常,知道这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采买。
姜南烟示意身边的女儿挑选几样喜欢的布料,女儿正是青春年少的季节,当然应该打扮一番。婉天也喜欢这些新款的布料,欣喜地挑选着。
挑选完毕,姜南烟带着女儿离开。出门的时候,迎面擦肩而过的用黑丝巾掩面的女人让自己有莫名的熟悉感,但是这种熟悉感中带着隐隐的不安。
姜南烟让女儿在路边的客栈等自己,自己用头巾包住了头和脖子,只剩下眼睛裸露在外面。这样跟踪这位黑丝巾的女人不至于被发现。
她是姜南彩,她手腕上的那一道疤痕,姜南烟到死都会记得。当年就是她放火想要烧死自己的时候,被屋顶掉下来的横木扎到之后留下的疤痕。姜南彩回到了京城,那么说明魏国公家的势力在蠢蠢欲动。
魏国公一家被前朝势力打压,早已经远离京城,去了流放之地。此刻这个女人敢偷偷跑回来,那一定是背后的人也跟着回来了。
姜南彩只是简单地购买了一些布料,然后就离开了,除了简单的交流价格,她没有讲任何一句多余的话。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睛都用余光在观察着四周,还通过店铺内的穿衣镜来观察外面过往的行人。
姜南烟因为转到了拐角处的一个敞开的窗口,所以她才能正面观察到姜南彩的行动。这些布料的颜色分为三种,一种是老人家用的,一种是年轻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