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这帮自作聪明的灵者,以自己聪慧,喜欢去管别人,若真有管理的本事也就算了,造福一方也是英明,但为官者大多愚钝,要么优柔寡断,要么果断而犯错,反正没啥正常人,但他们总喜欢瞎指挥,总觉得我之所以能坐上县长这个位置,那肯定比你们村长有本事,什么事都要经过我这个县长同意,下面才能干,这纯粹是扯淡,这就叫独揽大权,一个地方的小皇帝,而且下面的人反都没得反,人家是有权的,哪怕有好心的普通灵者支持,可谁又能知道人家是不是个灵者,所以暂且忍让一词,深入人心。
一味地忍让,只会引来那些狗官的嚣张,富家子弟嚣张跋扈,正如同一位宰相说过:“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随后会发展成,官府克扣粮食,一旦有灾百姓便无生机,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两种结果,第一种是失败留下种子,第二种是成功改朝换代,随后经历轮回,世界上总是存在着腐败无能的帝王,以及敢于造反的英雄豪杰,当然,反过来也一样,有的帝王将相皆好,但反叛之人想要夺权,于是污蔑皇室,这种定性条件,就看谁让百姓过得更好,历史的风,终将会吹散被诬陷之人坟前的垃圾。
李琳就在这种思考下,不知不觉的睡去,等到她醒来时,她正躺在绒草所铺的石床上,枕着郑子泯的上衣,郑子泯盘坐在洞口的石台上,李琳伸了个懒腰,在床上翻了两个身,本还想赖会床,但看到郑子泯的后背后一跃而起,瞬间来到郑子泯身后。
郑子泯的打坐只是在闭目养神,吸收早就吸收完了,之所以不睡,不是怕被偷袭,也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他背后的拳伤不下十个,最为惊人的是后心的位置,那里被打的骨头凹陷进去,伤势呈现出的颜色甚至都不是一般的青色紫色,而是更为惊人的黑色,李琳只是手指轻轻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