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鲁蕴丹却并未下战场,依旧在前方指战。
此战一连打了两天两夜,最终齐军先吃不住战损,败仗,鸣金收兵退回城中。
本就身受重伤的鲁蕴丹在齐军败退后,再也支撑不住,吐血一口,身体失力后倒。
“主公!”
簇拥在鲁蕴丹身边的兵将大惊,忙去扶他。
一个时辰后,鲁蕴丹在一片哭声中于主帐榻上醒来。
“哭什么?”鲁蕴丹虚弱一笑,抬手轻抚赵义洛的脸颊。
听到鲁蕴丹的声音,赵义洛豁然抬起头来:“主公!”
其他围在榻前的兵将皆悲声呼道:“主公!”
鲁蕴丹摆手:“大医怎么说?”
赵义洛悲哭:“您不该如此耗身”
鲁蕴丹打断赵义洛后面的话,问:“没救了?”
鲁蕴丹这三字一出,在场众人泣不成声。
赵义洛急声道:“怎会没救?天下厉害的医者无数,会”
鲁蕴丹轻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说着话,鲁蕴丹嘴中再次涌出一口血水。
“主公!”
“主公!”
鲁蕴丹急喘了几口气,让贴身侍从常荣拿出几封手信,哑声对赵义洛道:“我死后,你便带兵正式向新帝归降,莫要犹豫!”
赵义洛泣不成声:“呜呜,主公”
鲁蕴丹气息越来越弱:“我死于与齐军相斗中,新帝不论愿不愿,都要记我的好,我麾下文武,新帝收的亦会放心”
“主公!”围在榻前的文武纷纷悲呼。
鲁蕴丹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但还是强撑着指住绿色的那封信,对赵义洛交代道:“这封信,是给墨碾的,他见我手信,会知该如何做的。”
“诺!谨遵主公之命!”赵义洛察觉到鲁蕴丹的视线,开始失焦,忙收了悲意应诺。
鲁蕴丹欣慰地颔首:“白色的那封信,是给鲁氏族老的。红色的那封,是给我妻的”
赵义洛如何能不知鲁蕴丹口中所说的妻子是谁?怕鲁蕴丹已经看不见,用力地握住鲁蕴丹榻边的手,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将此信送到。
鲁蕴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