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这扇仿佛被遗漏的门是通往何处,是起何作用。
于是就像所有的城市怪谈那样,一个诡异的活动,或者叫做仪式悄无声息的诞生,蔓延开来。
说到这里,魏谆插嘴打断了‘摘胆’的讲述:“所以你们弄清楚了那扇门通往何处了吗?还有它的作用。”
‘摘胆’摇摇头:“没有,毕竟通过那扇门的人没有再回来过。”
“那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往那扇门里送人?”
“我最开始也像你一样,觉得这简直是胡来,这和之前的杀戮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不过是没有那么激烈而已。”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明白理解他们沉默的默契了。”
“你也发现了这一点吧,在我们是候选人的时候,我们见到过红袍人,每次见到的绝对不是同一个,他们是活着的,他们和从三号电梯进入十二号房间给所有候选人讲述规则的黑袍人是一样的。”
“虽然他没有对颤栗都城有所描述,但根据零星的线索来推断,颤栗都城或许和惊悚城区类似,总之那里的红袍人一定像我们在惊悚城区一样活动着。”
“如果晋升为红袍人的他能够从颤栗都城回到这里,就说明会场中的通道并不是绝对单向的,或许通过那扇门的人,也会像他一样,再从外面回到这里!”
“哪怕他回来后变成了疯子也没有关系,大家会像对待从颤栗都城里回来的他一样,凭借他带回来的蛛丝马迹来拼合推理,为所有人,为了大家来看清我们身处的真实现状,寻找摆脱现状的出路。”
为此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断的实验,和等待。
等待一段时间后,再次向往生者的大门送入试验品,然后继续等待,不断地重复,直到新的希望出现,或是实验结出成果。
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残忍败坏,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无意义的消遣,这是维持稳定与秩序的唯一方法。
除了后续的有一部分新晋在一开始还会尝试去调查这扇门外,在惊悚城区待了太久的人内心已经逐渐开始麻木,见过太多死亡后,一段时间逝去一个生命已经如同烹食牲畜一般,已经无法触动他们的内心的道德约束。
相反,只有这个时候,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