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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吐槽脑海中这一串嗡嗡声,焉敢雨随即失去意识。
焉敢雨,对,没错,音译为,怎么敢说话,而她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患有社交恐惧症。
她的恐惧症大概比常人更加奇怪些。
而她从小到大都不太能够在人多的地方好好说话。
甚至于小时候,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都会紧紧闭着嘴站在那里。
她也试过心理和药物等相关治疗,但完全没用,与人相处还是会出现各项异常指标反应。
医生告诫她,如果不能正确认知自己社交时所出现的生理反应,而产生对社交的害怕与厌恶的话,症状很可能会进一步延伸扩散,她会做出一些冲动且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来。
比如说,杀人。
焉敢雨连忙摆手:“不至于不至于,我是社会好青年。”
可以独处的时候,焉敢雨还能自己进行调整,勉强能够在下一次与人交往时调节好自己对社交的抵触。
但是,如果一直待在人多的地方,她就会逐渐陷入那种难以忍受的、无法自控的焦虑状态。
有个医生告诉她,如果实在无法忍受,可以数一数在场的人数,将每个人的特点仔细描绘,转移注意力。
她也完全听从医嘱努力试了试。
没几天,她却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能通过身体中的感觉正确匹配人员的数量,并且能够清晰记住每个人的风格。
脸盲症好了。
这大概是病情又恶化了吧?!
“没事的,你这是现代青年都有的症状,只要勇敢面对,少玩手机,走出去,很快就可以克服。”
面对着这个和别人一样说辞的医生,焉敢雨抿了抿唇。
本来她对社恐症状无所谓,自己一个呆着其实很自在、很舒适。
只是最近,就连面对自己的发小乐清雅的时候,都出现了社恐反应。
甚至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想杀了她。
那是她最好的、唯一的朋友!
仅仅是社恐而已。
她不想再被这种感觉所支配,所以才开始去咨询一些医生。
她也不想对唯一的朋友产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