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宗门坐落在群山之中。
在这宗门的外围山峦,一个身着粗布麻衣,身背箱笼的清秀男子,正“哼哧,哼哧”迈着步子沿山路走来。
“前方宗门禁地,外人禁步。”
一声呵斥,打断了白凡的步伐,他连忙阿谀奉承的假笑一脸讨好地看着前方。
“呦,我当谁呢,原来是这个白来人间凑数的小子。”
随着一声讥讽的话语传来,只见一个马脸灰衣的男子逐渐出现,站在白凡对面。
“晚辈白凡见过师兄。”白凡没有丝毫不悦,连忙抱拳向来人一拜。
“哎哎哎,免了免了。”男子连忙挥手,紧接着说道。
“白凡,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来了,鉴于你的毅力和诚意,门中长老亲自为你查看过天资,你的确不适合修行,怎么还这么犟呢,莫非还想被我踹出去?”
听到这,白凡不禁一哆嗦,身上的肉也是跟着一紧。
挨揍对于他来讲是家常便饭了,可上次正是因为他三番五次的骚扰,被忍无可忍修士这么踹了一脚,他可是在床上躺两天才能下床。
“呃咳咳,师兄啊,每次我上山几乎都能看到您执勤,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啊,您看要不通融一下?让我进去打个杂挑个水做个饭也行啊。”
“去去去,谁跟你有缘分?挑水做饭也用不上你,哪来的回哪去。”
面对白凡的强颜欢笑,马脸男子露出了不耐之色,说罢便要转身离开:“若还在这给我聒噪,别逼老子再给你一脚。”
白凡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的一语硬生生给怼了回去。
看着那人消失在视野中,白凡叹了口气,想了想这几日的遭遇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再吭声,沉默地从背后的箱笼中取出一只葫芦,打开塞子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水,与水一同下肚的好似还有那满腔的不甘与无奈。
白凡抬头最后再看了一眼前方那修士消失的地方,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水渍后转身向山下走去。
此情此景反反复复,虽早有预料,可他的心中却依旧酸楚。
直至黄昏,白凡的身影才出现在山脚下的一处小镇中。
黄昏时刻的街巷,稀疏的人们与摊贩无不紧赶慢赶的